這段話真是講的太好了:
以我個人最熟知的人文社科來說,這個類型的危機並不是近代思想圖書館書系的死亡,而是終結擬像統治宇宙的哥白尼式覺醒,何時會發生,何時我們才認知本土才是宇宙的核心,並據以實踐在出版行動上。
在這個翻譯書與自製書共存的宇宙中,誰為恆星,誰又為行星。國外才是本土的延伸。出版的本質是在地的,即便在全球化如此便利統治我們的時代,出版的深刻本質仍舊是在地的。別人的書,無法說出我們的脈絡,我們的故事,我們的快樂與痛苦,甚至無法幫我們說出什麼是比較好的教育,比較好的政治,比較好的歷史。
更深的悲哀是,世界大量參與、介入了我們,但我們毫無創造物成為世界的一部分。